☆、淡魂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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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阮心停完車，走進事務所時，只看到白鳳在座位上，旁邊站著試圖攻擊他的影子。溫阮心掃了他一眼：“早啊。”
白鳳點頭：“嗯。”
走了幾步，溫阮心又退回來，打量著沖她齜牙咧嘴的黑影，突然問：“這家夥不是交給蜥蜴龍管了嗎？”
白鳳很誠實地回答：“小燭管不了。”
“哦，也是。”溫阮心有些疑惑，“其他人還沒來嗎？”
白鳳：“還早。”
溫阮心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，點頭：“那蜥……我是說你口中的小燭，他去哪了？”
白鳳看了眼她腳邊，溫阮心順著他的視線，落在腳下，瞬間往後彈了一步：“你要嚇死我啊，又變回這醜模樣。”
又變回了蜥蜴模樣的燭龍，沒好氣地回她：“我總不能變成龍，盤在柱子上吧，嚇人。”
溫阮心怒道：“你這樣也很嚇人，變個人樣不行嗎？”
“行呀。”
白光一閃，燭龍又變回了紅發少年的帥氣模樣，溫阮心打量著他，覺得順眼多了，她拍了拍他肩：“以後就這模樣挺好。”
註意到白鳳不悅的目光看過來，溫阮心不知道哪裏惹到他了，語氣變得不好：“瞪我幹什麽，我說他又沒說你。”
白鳳收回視線，冷硬道：“抱歉。”
“謝重樓人呢，沒見他下來。”
燭龍很熱心地給她解答：“老大還在洗澡。”
“老大”是謝重樓吩咐燭龍以後喊的稱呼。
溫阮心“哦”了聲，把帶來的食物都擺放到桌子上，私心把謝重樓的提到二樓他辦公桌上放著。
燭龍見到食物，眼睛亮了下，不客氣地享用起來。溫阮心是吃完過來的，這會兒還不餓，她下了樓，坐在沙發旁的地毯上，無聊地玩著手機。
刷著熱評，刷到一個“你身邊的素人帥哥”熱門話題時，溫阮心眼珠子轉了轉，隨之鎖定了在一旁吃著正嗨的燭龍身上。
這小子又野又純的，根本就是潛藏的少女殺手。
素人帥哥算什麽。
她這有只神龍帥哥，發到網上給她們開開眼。
溫阮心偷偷觀察了下白鳳，白鳳正在教影子怎麽控制心神，沒註意她這邊。溫阮心纖指點著屏幕，把攝像頭打開，蹲在地上找了個角度，拍了好幾張燭龍的照片。
拍了一會兒覺得這小子實在太上鏡了，尤其是吃東西時，還保持著動物的本性舔幹凈手指，模樣又蠢又可愛。
溫阮心打算用它做幾張表情包，忍不住想錄個像，她悄悄地找了個絕妙位置，還沒錄幾分鐘呢，溫阮心覺得古怪。
溫阮心回頭，就看到謝重樓鬼似的站在她背後，目光停留在她的手機頁面。
“……”
謝重樓彎腰下來，懶懶道：“偷拍別人家的寵物，要收費的。”
溫阮心頓了下，立刻藏好手機，有點心虛：“你不是說，你是我家的，那你的寵物也是我家的，我拍我自己家的寵物，收什麽費。”
“嗯，道理是這麽個道理。”謝重樓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眼眸，“不過這只不是我家的，是——”
謝重樓的聲音停頓了下，看向正盯著燭龍的白鳳，笑得暧昧：“他的。”
“……”
說完，也不等溫阮心反應過來，謝重樓伸出雙手，一把將溫阮心從地上端起，放到了桌子上。
溫阮心屁股剛碰到桌面，尷尬地推開他：“謝重樓你想死啊。”
“哪能啊，老子長命百歲。”
燭龍嘴裏塞得鼓囊囊的，沒認真聽他們講話，含糊不清地問：“我是誰家的啊，老大，我還有第二個主人嗎？”
“你們當神仙的應該都認識。”謝重樓頭朝白鳳那邊偏了偏，“你問那只鳥。”
“……咦。”燭龍立刻很認真地看著白鳳，真誠地發問，“鳥哥，聽說你以前也在重樓宮當差，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。”
白鳳低聲：“我負責重山的事務，在外面，你沒見過我很正常。”
“重山啊，這我知道啊。”燭龍興奮地談起，“那地方好啊，我經常跑那兒去喝酒，喝醉了還喜歡泡碧水潭，碧水潭你知不知道？冬暖夏涼，泡裏面很舒服的。”
白鳳點頭：“知道。”
白鳳主管重山事宜，怎麽會忘記重山的一切。
燭龍說到碧水潭，緩慢地眨了下眼，皺眉道：“說起碧水潭，我又想起霧黑那條惡龍了，把我打傷了，害我差點連命都丟了，幸好碧水潭還有療傷的奇效。”
白鳳沒說話。
“奇怪……這麽一想，我那時候為了逃脫霧黑，躲去重山，因為傷勢重還暈死過去了，醒來時，我發現自己顯出了龍身，傷口被敷了仙草，還泡在碧水潭裏，太奇怪了……”
白鳳：“重山雖是重樓君的領域，但一直對外開放，平時也有仙姑來采藥，或許是哪個好心的仙姑救了你。”
燭龍一下開心起來：“對對對，仙姑，只可能是仙姑，我這麽帥，說不定還是某個暗戀我的小仙姑救了我，哈哈。”
白鳳沒再說話。
燭龍沈浸在對於仙姑的幻想裏，笑得像個傻子。
……
溫阮心觀察了他們一會兒，跳下桌，下巴點了點他二樓的辦公桌：“我媽給你做了很多好吃的，給你留那了。”
謝重樓笑了聲，擡腿上二樓，溫阮心一路跟著他嚼耳根：“發現沒，那只鳥在面對那只龍時，說了很多話。”
謝重樓彈了彈她臉蛋：“看破不說破。”
謝重樓聞著香味了，幾個大步在桌前坐下來，翻了翻袋子裏的吃的，感嘆道：“咱媽真好。”
溫阮心靠著他桌沿哼唧：“你多孝敬著點。”
謝重樓點頭稱是。
事務所的員工制度裏，寫著21點上班，5點下班。
沒多久，藍孔跟靈貓也來事務所了，九尾是最後一個到的，見他們都到齊了，嬌滴滴地埋怨：“人家化妝化久了，公交車又塞車，不好意思，遲到了。”
“九姐姐你還用擠公交？”藍孔很沒眼色地戳穿她，“您一個跟鬥十八萬千裏。”
“老娘又不是孫大聖。”九尾進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泡咖啡，嗔怒地剜了藍孔一眼，理所當然道，“現在人家上的可是正經班，肯定要跟人類步伐一致呀。”
“孔雀你就不懂了吧。”靈貓罵罵咧咧地在翻燭龍吃剩下的食物，打了個嗝，“九娘在妖界可是出了名的浪，好不容易混了個機會，肯定要當只正經狐貍。”
九尾笑著罵：“浪你老娘的腿，別總揭老娘的短。”
影子掃了眼眾人，拄著白鳳特意送給它的神杖，身體不至於太輕而飄走。門口風鈴“叮鈴”響起，影子立刻警覺地瞪著門口。
影子的聲音沙啞難聽：“是誰？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是誰？”
“我是……來送心臟的。”
“？”
影子不免有些難以抉擇。
“讓它進來。”註意到謝重樓跟溫阮心正在玩電腦游戲，白鳳稍微皺了眉，站起來準備迎接客人。
門推開，一股刺鼻的臭味直沖向屋內。
準備退到一旁的影子猛地瞪大了眼，充滿驚恐跟不可置信。溫阮心沒擡頭也聞到了那難以忽略的臭氣。
溫阮心不耐煩地擡起頭：“倒垃圾的走錯門了啊。”
她卻在看到門口的一幕楞在了原地——嘴裏要罵人的話，變成了：“你……是人是鬼？”
少女白得像是被漂白水浸泡過，她穿著條拖到了地的白裙子，渾身臟兮兮的，發出很不尋常的臭味，那味道比沈積了三個月的垃圾堆還難聞。
溫阮心聽到謝重樓平靜地說了句：“是屍臭。”
“……”
這還不算，此時她捧著一顆心臟，那心臟很詭異，仿佛是剛從人的胸腔裏摘出來，血淋淋的還在跳動。
少女十六七歲模樣，長了張無害的娃娃臉，因為太緊張，看著他們的大眼睛充滿畏懼，磕磕絆絆地打招呼：“你、你們好。”
見對方沒有敵意，白鳳沈默了半天，側過身讓開一條路：“請進。”
少女謹慎地跟著白鳳走進屋，環視了下屋內的人，更緊張了。
“白鳳！”
被喊了聲的白鳳擡起頭，看了燭龍一眼，燭龍氣呼呼地走過來，指著少女質問他：“她是死人。”
白鳳：“我知道。”
燭龍心直口快：“死人你也放進來？”
白鳳給少女倒了一杯茶，神情平靜：“她是客人。”
“你——”燭龍被他堵得無話可說。
白鳳讓少女坐，少女捧著活心臟眼神躲閃，支吾著說：“我會弄臟你們的屋子。”習慣了孤魂野鬼異樣的目光，少女垂著頭一副乖寶寶的模樣，“我、我很快說完就走……”
屋子裏變得比影子走路還安靜。
“噠噠”的腳步聲響起，一雙黑色機車靴出現在少女眼前，她尋著裹在牛仔褲中的大長腿往上看，目光掠過灰色暗紋襯衫，停留在他臉上。
男人皮膚冷白，眼尾微微上勾，唇色像染了層淡淡的胭脂，透著說不出的誘惑，他開口的聲音也很撩撥人：“不喜歡坐著？那我陪你站著。”
少女眨眼：“啊？為什麽？”隨即，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死了，身上味大，不自覺地往後退，後面一句“你離我遠一點”還沒說出口。
謝重樓已經上前，堵住她的退路。
謝重樓輕笑：“再退就是墻了哦。”
少女再次低下頭：“嗯。”
謝重樓定在原地，見少女不願意擡起頭，他湊到她眼前好笑地問：“不是有話說，你現在可以說了，哥哥聽著呢。”
溫阮心：“……”
凡是有點顏值的，謝重樓習慣性地愛撩，活人就算了，媽的，他連死人都不放過。
要不是看那小姑娘乖巧得跟小兔子一樣，溫阮心現在已經掀著她衣領，把她扔到外面不可回收垃圾桶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阮阮：燭龍跟鳥鳳，這兩人肯定有JQ。
謝重樓：傻子都看出來了。
阮阮：你罵誰呢。
謝重樓笑：讀者。
讀者：建議把重樓君打殘了，扔碧水潭泡一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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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幾步，溫阮心又退回來，打量著沖她齜牙咧嘴的黑影，突然問：“這家夥不是交給蜥蜴龍管了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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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也是。”溫阮心有些疑惑，“其他人還沒來嗎？”
白鳳：“還早。”
溫阮心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，點頭：“那蜥……我是說你口中的小燭，他去哪了？”
白鳳看了眼她腳邊，溫阮心順著他的視線，落在腳下，瞬間往後彈了一步：“你要嚇死我啊，又變回這醜模樣。”
又變回了蜥蜴模樣的燭龍，沒好氣地回她：“我總不能變成龍，盤在柱子上吧，嚇人。”
溫阮心怒道：“你這樣也很嚇人，變個人樣不行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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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光一閃，燭龍又變回了紅發少年的帥氣模樣，溫阮心打量著他，覺得順眼多了，她拍了拍他肩：“以後就這模樣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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燭龍很熱心地給她解答：“老大還在洗澡。”
“老大”是謝重樓吩咐燭龍以後喊的稱呼。
溫阮心“哦”了聲，把帶來的食物都擺放到桌子上，私心把謝重樓的提到二樓他辦公桌上放著。
燭龍見到食物，眼睛亮了下，不客氣地享用起來。溫阮心是吃完過來的，這會兒還不餓，她下了樓，坐在沙發旁的地毯上，無聊地玩著手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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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阮心頓了下，立刻藏好手機，有點心虛：“你不是說，你是我家的，那你的寵物也是我家的，我拍我自己家的寵物，收什麽費。”
“嗯，道理是這麽個道理。”謝重樓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眼眸，“不過這只不是我家的，是——”
謝重樓的聲音停頓了下，看向正盯著燭龍的白鳳，笑得暧昧：“他的。”
“……”
說完，也不等溫阮心反應過來，謝重樓伸出雙手，一把將溫阮心從地上端起，放到了桌子上。
溫阮心屁股剛碰到桌面，尷尬地推開他：“謝重樓你想死啊。”
“哪能啊，老子長命百歲。”
燭龍嘴裏塞得鼓囊囊的，沒認真聽他們講話，含糊不清地問：“我是誰家的啊，老大，我還有第二個主人嗎？”
“你們當神仙的應該都認識。”謝重樓頭朝白鳳那邊偏了偏，“你問那只鳥。”
“……咦。”燭龍立刻很認真地看著白鳳，真誠地發問，“鳥哥，聽說你以前也在重樓宮當差，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。”
白鳳低聲：“我負責重山的事務，在外面，你沒見過我很正常。”
“重山啊，這我知道啊。”燭龍興奮地談起，“那地方好啊，我經常跑那兒去喝酒，喝醉了還喜歡泡碧水潭，碧水潭你知不知道？冬暖夏涼，泡裏面很舒服的。”
白鳳點頭：“知道。”
白鳳主管重山事宜，怎麽會忘記重山的一切。
燭龍說到碧水潭，緩慢地眨了下眼，皺眉道：“說起碧水潭，我又想起霧黑那條惡龍了，把我打傷了，害我差點連命都丟了，幸好碧水潭還有療傷的奇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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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奇怪……這麽一想，我那時候為了逃脫霧黑，躲去重山，因為傷勢重還暈死過去了，醒來時，我發現自己顯出了龍身，傷口被敷了仙草，還泡在碧水潭裏，太奇怪了……”
白鳳：“重山雖是重樓君的領域，但一直對外開放，平時也有仙姑來采藥，或許是哪個好心的仙姑救了你。”
燭龍一下開心起來：“對對對，仙姑，只可能是仙姑，我這麽帥，說不定還是某個暗戀我的小仙姑救了我，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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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姐姐你還用擠公交？”藍孔很沒眼色地戳穿她，“您一個跟鬥十八萬千裏。”
“老娘又不是孫大聖。”九尾進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泡咖啡，嗔怒地剜了藍孔一眼，理所當然道，“現在人家上的可是正經班，肯定要跟人類步伐一致呀。”
“孔雀你就不懂了吧。”靈貓罵罵咧咧地在翻燭龍吃剩下的食物，打了個嗝，“九娘在妖界可是出了名的浪，好不容易混了個機會，肯定要當只正經狐貍。”
九尾笑著罵：“浪你老娘的腿，別總揭老娘的短。”
影子掃了眼眾人，拄著白鳳特意送給它的神杖，身體不至於太輕而飄走。門口風鈴“叮鈴”響起，影子立刻警覺地瞪著門口。
影子的聲音沙啞難聽：“是誰？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是誰？”
“我是……來送心臟的。”
“？”
影子不免有些難以抉擇。
“讓它進來。”註意到謝重樓跟溫阮心正在玩電腦游戲，白鳳稍微皺了眉，站起來準備迎接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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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阮心不耐煩地擡起頭：“倒垃圾的走錯門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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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對方沒有敵意，白鳳沈默了半天，側過身讓開一條路：“請進。”
少女謹慎地跟著白鳳走進屋，環視了下屋內的人，更緊張了。
“白鳳！”
被喊了聲的白鳳擡起頭，看了燭龍一眼，燭龍氣呼呼地走過來，指著少女質問他：“她是死人。”
白鳳：“我知道。”
燭龍心直口快：“死人你也放進來？”
白鳳給少女倒了一杯茶，神情平靜：“她是客人。”
“你——”燭龍被他堵得無話可說。
白鳳讓少女坐，少女捧著活心臟眼神躲閃，支吾著說：“我會弄臟你們的屋子。”習慣了孤魂野鬼異樣的目光，少女垂著頭一副乖寶寶的模樣，“我、我很快說完就走……”
屋子裏變得比影子走路還安靜。
“噠噠”的腳步聲響起，一雙黑色機車靴出現在少女眼前，她尋著裹在牛仔褲中的大長腿往上看，目光掠過灰色暗紋襯衫，停留在他臉上。
男人皮膚冷白，眼尾微微上勾，唇色像染了層淡淡的胭脂，透著說不出的誘惑，他開口的聲音也很撩撥人：“不喜歡坐著？那我陪你站著。”
少女眨眼：“啊？為什麽？”隨即，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死了，身上味大，不自覺地往後退，後面一句“你離我遠一點”還沒說出口。
謝重樓已經上前，堵住她的退路。
謝重樓輕笑：“再退就是墻了哦。”
少女再次低下頭：“嗯。”
謝重樓定在原地，見少女不願意擡起頭，他湊到她眼前好笑地問：“不是有話說，你現在可以說了，哥哥聽著呢。”
溫阮心：“……”
凡是有點顏值的，謝重樓習慣性地愛撩，活人就算了，媽的，他連死人都不放過。
要不是看那小姑娘乖巧得跟小兔子一樣，溫阮心現在已經掀著她衣領，把她扔到外面不可回收垃圾桶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阮阮：燭龍跟鳥鳳，這兩人肯定有JQ。
謝重樓：傻子都看出來了。
阮阮：你罵誰呢。
謝重樓笑：讀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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